子的。
那宫女微微福身道:“奴婢松香,见过九殿下。”
温蕊一眼就认出,这是那日同孟恪一起闯入她宫中的女子。
“起来吧。”温蕊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支开了雀枝。
松香则是一点不意外温蕊的表现,抬眼问道:“九殿下在看什么?”
“松香姑娘,我们是共过患难和生死的交情,就不要再演什么相见不相识的戏码了。”温蕊干脆利落地摊牌。
这倒并非她完全信任松香,而是她有许多事或许只有松香可以解答一二。
既然松香是孟恪的人,那么至少她应该是对孟恪有所顾忌,自然不会轻易出手伤她。
不过若是当真要伤她,凭松香的武功动手简单多了,根本不必来她宫里当差。
“我倒是有几件事想请教松香姑娘一二。”温蕊表明心意。
松香却拒绝得干脆:“奴婢是来当值的,若有疑问,九殿下该问的人也是孟掌印。”
果然,跟着孟恪的人一个个都有性格得很。
温蕊也不气馁:“我对孟掌印没有恶意,你应当看得出来。我只是想知道有些他根本没打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