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吧。”
行李箱擦过地面的声音与高跟鞋的清脆此起彼伏,完全将身后男人的哀求盖过,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出火车站,一阵风吹起她的裙子,乔娴下意识盖住后方却摸到了后口袋里的坚硬,她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一张完好无损的银.行.卡。
她冷呵一声,抬手刚准备做什么的时候,手腕被人钳制住。
回过头去,她劈头盖脸就对来人一阵猛踢,“给我滚!死渣男!”
来人倒吸一口冷气,“是我,盛屿西。”
盛屿西?
乔娴触电般松开手,后退一步,高跟鞋的鞋跟直直接别在下水道盖板上。
脚腕传来的疼痛并不能抵挡眼底忽闪而过的喧嚣,眼前的男人身穿帆布衣,布料陈旧,线头开叉,与他帅气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乔娴的心头猛然被一个小锤子敲打出声,耳边响起的不是别的,而是几年前的一句话,“跟我走吧。”
那句话,是美梦,也是噩梦。
她不信鬼神,却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将那个男人奉为神明,她祈愿自己成为他的不二弄臣,也祈愿他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
张扬帅气的脸比清越的声线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