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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吕大人集手下三千门客耗时多年所著的《吕氏春秋》,如今天下又有谁人不晓?”一名精瘦的男子回话道。
他眼含讥诮,看了看先前说话男子身上的旧袍,又讽刺道:“哟,听鲁大人言语间似乎略有惋惜之意,莫非此番也是铩羽而归?听人说你家中都快揭不开锅了,怕是指望着那赏金救济家用吧!真是可怜见儿的,不如你求求我,说些好听的,指不定我会看在同僚之谊的份上,先借你些钱粮周转周转?”
众人围拢过来看得热闹,听着这话便是哄堂大笑。
“刘大人莫要胡说!”谒者鲁安被他说中心事,不禁面红耳赤。他摸了摸头,争辩道:“吕相之书辑百家九流之说,又岂是我区区一个小吏可以指摘的?”
余光里瞥见似有卫兵拥着一人前来,他便高声道:“诸侯各国游士宾客闻讯皆蜂拥而至,至今却未有一人能改动一字,可见这《吕氏春秋》是字字珠玑,尽善尽美!如此奇书,必能流传千古!”
“相邦大人!”众人见相邦吕不韦到来,便纷纷行礼。
今日吕不韦穿了件天青色绸衫,腰间绑着一根卷云纹锦带,将圆润的腹肉勒出两层。他年约五十上下,四方脸庞,眼神矍铄。吕不韦边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