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劫后余生的鲁安困惑地摸了摸脑袋,从地上爬起,敲了敲跪得酸痛的腿,蹒跚着向殿外走去。
和那些臣子应酬了一番,成蟜便回了自己在咸阳城中的府邸。
初冬悄然而至,室内燃起了火盆,映出幽暗红光。成蟜双手张开,对着为他换外袍的侍从说道:“如你所料,蒙将军此次攻赵果真遇到了麻烦。我今日赶了个巧,正逢王兄为这事头疼呢,我一说自己要去支援,他便立即答应了!”
“哦?”那侍从听闻此言,便笑道:“那这回大人您可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了罢!”
说到这,成蟜有些气愤,便叉腰道:“那是自然!以前朝里那些人表面上不说,暗地里却都在嘲笑我是靠着母家人的关系,迫使韩国割地百里给秦国才被封君的!”
“你不知道,今日我在朝堂上说出要自请出战的时候,那百官都看直了眼,我可是出尽了风头,就连下朝之后还有人覥着脸来附和我呢。”成蟜抬起左手摸摸下巴,说道:“不知等我这次打胜仗回来之后,他们脸上的神色又会是如何?想想都觉得有趣!”
又抚掌说道:“唔,这样一来,也能给我王兄挣挣面子。毕竟他待我这样好,我也不能给他丢脸么。”
瞧见成蟜一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