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头上的白发或许就能变回青丝了。”
“这嫪毐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忠伯闻言皱眉道:“他曾为大人门客,食您俸禄,却不担您之忧。大人把他献给太后,他得势之后竟然处处与您作对,简直是恩将仇报!”
“我本以为自己当年那招金蝉脱壳之计使得巧妙,却没想到竟然养出了颗狼子野心。只能说事情是可以计算的,但人心却是计算不得的。”吕不韦轻轻一笑,说道:“不过前几日他和我却是难得达成了共识。”
“大人说的是派长安君成蟜攻赵一事?”忠伯跟随在吕不韦身边多年,自然也被熏陶出些政治嗅觉。只听他疑惑道:“嫪毐他竟然没和您唱反调?”
吕不韦起身说道:“这次领兵是成蟜自己提出的,嫪毐先我一步表示赞成,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他负手而立,许久在院中踱起步来,忠伯便也跟在他身后,听他继续道:
“世人皆称我吕不韦窃国,山东六国只知秦有吕相,而不知有秦王,却无人知我一心辅政,只为缔造大秦基业。”
“旁人皆道我吕不韦将庄襄先王视作可囤积的奇货,靠着他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却无人知如今的大王才是我真正指望的珍宝。”
他双眼含光,欣慰一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