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骂着。侍从忍着痛上前抚慰道:“公子,事到如今,您还是不愿相信奴才的肺腑之言么!”
“你这个狗奴才,还不快给我松绑!”成蟜双腿被捆得甚是严实,但还是卯足了劲狠狠踢了那侍从的肚子一脚,哽咽道:“我不信,我不信王兄会害我!一定是你故意挑拨!你还故意绑住我,你就是个坏人!”
“那是因为您情绪太过激动,奴才为了顾全大局,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侍从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痛得额上冒出汗珠,却还是不怒不怨,“前几日有人在您饮食中投了毒,若不是奴才发现得早,公子早就去地下见您的母妃韩夫人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说着他将头上那根发黑的银簪取下,递到成蟜面前,说道:“奴才曾于一奇书中读得,银器遇毒便会发黑。奴才曾用这支簪子探了探您的那碗黍饭,不如您现在瞧瞧这簪子是何模样?”
“还是说,您是非要让奴才去挖出因食了您饭菜而死的那条黄犬的尸首,把它置于您面前,您才肯相信?”
听闻侍从提及自己的母妃,成蟜便渐渐安静了下来,许久他又辩驳道:“可这也不能证明这是王兄做的呀!”
侍从见他略有松动,便跪地磕头,诚恳道:“当年奴才受您母妃临终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