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用这招离间之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今夜子时,城中会有内应以举火为号,为我军打开城门。”见蒙恬若有所思,蒙武便将地图塞入他手心,劝慰道:“你还年轻,这为将之道,可有得琢磨呢。”说罢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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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寒风起,屯留城邑外的护城河上早已结起厚厚冰层。城门边两排参天老树的疏落枝桠形同鬼魅张牙舞爪,在清冷月光下显得更加瘆人。
城楼之上,一名年轻男子负手而立。冷风猎猎,吹得他衣袍飞扬。
身后侍从静静地望着男子单薄的身形,许久后还是出声劝道:“明日还要迎战,公子还是早些休息,养足精神才是。”
他一觉醒来,见公子床榻上空空如也,便知其定是和往常一样,又到了那城楼上发呆远眺。他急匆匆披了件袍子登上了城楼,果然在此见到了公子。
“我知道了,樊伯。”成蟜嘴上答应着,却没挪弄半步。
被称作樊伯的侍从背过身去,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如他所料,兵变之事进行得很顺利。趁着将军蒙武与张唐率兵收服临近的城池之时,他和城内的守军便不费吹灰之力将屯留占领。
随后,他与公子就等来了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