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流畅地写下一个又一个药酒的酒方,有些上面写着十几种药材,还有各自放的分量等,更是想竖起大拇指称赞她一句!
他自问自己做不到她这种程度。
秦枭则只是默默地,专注地看着她写字的样子,娟秀的字体犹如她本人给人的印象一般,如孜孜溪水,清澈温润,字里行间又带着若有若无的一缕不易察觉的气势。
之前唐云瑾根据天香楼收了益后可能有的态度,和云霄早就商量过酒方的大致价钱,所以唐云瑾每写好一个酒方,云霄就直接把价钱给告诉景天白。
所有药酒酒方哪怕是最简单的打底一张也要一千两,其他也有一千五百两,两千两,两三五百两,甚至有一种比较复杂的要三千两,全部加起来足有两万八千两,为了凑个整数,唐云瑾还很大方地把一种她放在空间里酿好却没拿出来的药酒酒方也写了出来,随手递给景天白。
唐云瑾见景天白除了喜悦没对云霄替的价钱有任何异议的样子,淡定地靠在椅背上喝茶,这年头,一门独家手艺在手,钱果然很好赚。就那么十三张纸,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写完了,一共就要三万两。比她的云记开张以来赚到的净利润还要多!
“对价钱还满意吗?如果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再谈。”唐云瑾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