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虽然知道唐云瑾说的是实话,但他并不愿因为自己的缘故对唐云瑾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
“我也该到前面继续忙了,这会儿前面的客人又该变多了。”唐云瑾道:“你先在这里坐会儿,还是和我一起到前面看看?”
想到自己出现后可能会有的反应,秦枭道:“我留在这里等你。”
唐云瑾道:“也好,等不太忙了我就过来。”
说是不太忙,但今天米铺开张第一天,本就是生意最红的时候,真要空闲下来,怕也要到接近打烊的时候。
秦枭留在后堂,思索着对于那些怀疑云记和秦家有关系的人会有哪些,说是有关系还算是委婉的,就怕那些敢于把这些说出口的人心里真正的想法该是,云记是依附于秦家。
可云记又何止一家米铺,酒铺的生意才是云记的主要产业,秦家可从没开过酒铺,倒是景家有多家酿酒作坊,还有天香楼更是有云记的果酒,难道云记还和景家有关系?
那些人难道就没有脑子仔细想一想,云记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又能同时和秦家,景家扯上关系,岂是紧紧‘依附’两个字就可以解释的?显然洛水镇的商户还不够聪明,想不到这其中的厉害,若他们知道当初的刘记是败于谁手,是不是就不敢如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