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总是比较难求的。
景天白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直接找上唐云瑾,而不是让那些经验不足的门外汉们自己摸索,免得走偏了路,浪费更多的时间和药材。
“要说对药酒的酿制过程和注意事项最了解的还是你,虽然你给的酒方里也写的很清楚,真要做起来难免还是手忙脚乱,步骤一多更容易出错。”景天白叹道:“这些日子我让他们紧赶慢赶地抓紧琢磨,也不过才泡好了几十坛,虽然还没放够时间让药材完全渗入酒中,可光闻着味儿都觉得不对。”
景家怎么说也是也有很大一部分产业都是做酒水生意的,景天白更是直接负责凌城景家作坊的事情,鼻子灵着呢,一种酒的好坏稍微一闻就能闻得出来,同一种酒的优劣也很容易就分别的出来。
唐云瑾道:“你说的我也算预料到了,既然发现了问题,应该也想好解决的方法了吧?直接说吧。”
景天白笑道:“和云瑾说话就是痛快,不用绕弯子。”
唐云瑾不置可否,与其说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兜圈子,绕来绕去说不到重点,她宁愿多酿点酒让自己的腰包更鼓一点,她是做生意不假,但从来没考虑过把自己的时间分一部分用来应酬,说场面话。和洛水镇其他商家尚且如此,已经熟悉的景天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