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顿的饭钱如何?”陆芸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心酸说道。
沦落到吃饭要用自己身上的簪子付账,她这辈子还没如此狼狈过!
景天白拿起簪子看了看,这看簪子的款式还有上面镶嵌的一块翠绿的玉石,再联想陆芸平日里常去的都是品玉斋,这簪子怕也是那里的,价钱……大约在五十两前后,拿到当铺去当也差不多能当到十五到二十两。
不等景天白说话,正好在天香楼吃饭的凌城一家当铺的掌柜开口道:“这簪子买的时候或许值钱,可被人用过以后价值也就降下来了,随便拿到一家当铺去典当最多也就能当个二十两,拿来付账怕还有些不够吧。”
“说得对!和这簪子相似的我在品玉斋见过,卖的也就是五十两,刘掌柜说能当二十两已经是最高的价钱了。”
“那还差十二两呢。”
景天白不经意地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克制不住微微上扬的唇角,然后略有些为难地看向陆芸。
这可不是他有意刁难,只是众口铄金,他也不能当做没听见,就这么收下簪子就完了吧?
陆芸也没迁怒到景天白身上,景天白愿意给她台阶下已经让她很感激了,特别是在她众叛亲离的情况下,景天白还是唯一一个没有落井下石的人。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