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的,凌城有专门的商会,又有码头经常有其他地方的船只带着货物过来,商业方面很是发达,相应的想找个合适的活计做也很容易,这类共钱少又累的活计反而很难找到愿意做的人,因为都嫌工钱太少了,陆芸虽然十多年没在外面做过工,好歹也该知道这些事情,她既然肯做,就代表她确实是走投无路别无选择了。
    不过想想也对,其他稍微轻松一点陆芸又做的了的活计,怕都会碰见认识的人,而且多半都是陆芸曾经很看不上眼的人,让她去给那些人做工太难了,所以只能选择这种小铺子,能做的工选择也非常少。
    “陆芸,听见掌柜的说的了吗,这家饭馆是不会要你了。”胡杏喝着茶水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陆芸,哼道:“真是想不到啊,过去那般不把人放在眼里的陆芸今天却连这种只有一两半工钱的活计都会遭人嫌弃。”
    这话说的可一点都不夸张,她也没特意暗示掌柜不准要陆芸,在陆芸的名字被人知晓以后就注定,掌柜绝对不可能留她,其他铺子只要陆芸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同样不会要她。
    陆芸阔别数日,再一次有幸感受了一次和在天香楼的那天相似的感觉,说不出的耻辱!那天好歹只有客人们小声地议论,没有人指着她的鼻子说她如何如何恶毒,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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