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大笔大笔的银票官府那边还是有意限制着的,免得有人别有目的地堆积财富。
唐云瑾这种怀揣巨资,硬通货又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的,还真是很少见。
“二位又如何知道我们是说大话?”唐云瑾理了理衣袖,不紧不慢道:“我们来到京城的日子还很短,可是近几天却发现,这京城人士似乎有不少人都有一个毛病。”
瘦商人虽然不爽她的语气,可还是脱口问道:“什么毛病?”
“自以为高人一等,总说别人目光短浅没有见识,却从不知,天外有天的道理,这里是天子脚下能人辈出是不假,但我国也不是只有京城才有能人,放眼望去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现让京城的能人们都要佩服的人不是吗?当然我不是说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只是对这里的人没有自知之明一味地轻视外地人的可笑行为感到更引人发笑罢了。”
胖瘦商人的脸色开始难看了起来,偏偏唐云瑾还煞有其事地又补充了一句,“我指的只是那些看不起外地生人最后却落得自己颜面尽失的无知之辈罢了,我想二位一定不是那样的人对吧?”
为什么每次唐云瑾和秦枭一起的时候更多的都是她出面,还不是她嘴皮子厉害的关系?秦枭这样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人可不屑浪费诸多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