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弥却再没有那般好运了。不说凌战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会再给般若弥‘复活’的机会,就说这一剑再次刺中般若弥本就留下暗伤的八年前的旧伤处,就足够要了般若弥的命了!
一直注意着他们战斗的己方将士们看见这一幕以后都忍不住爆发出欢呼声,余下的还活着几个泽西族则面露震惊和败者的黯淡,不消片刻间便因为一时的走神被铁骑兵彻底杀尽!
本来是大获全胜的局面,听着般若弥握紧没入他胸口的剑身笑得越发诡异,凌战心里却是骤然一紧,直觉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做了什么。”凌战掐住般若弥的脖子,眼里布满冷光。
“呵。”般若弥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胸口的痛楚,还有流失的生气,对凌战散发出的杀气也视若无睹,反而看他无法保持理智笑得越发畅快,当然,以他这只剩下一口气的状态笑了片刻便因为嘴里开始吐血,出气多进气少而笑不下去了。
凌战之所以掐住般若弥的脖子也并非是为了彻底要他的命,而是此时的般若弥靠着自己的力气连撑起身体都做不到了。
换做别人,命都要没了也不会再有别的什么心思,可般若弥不同,他是就算自己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给他陪葬的类型,不为别的,就只为了死前也要痛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