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众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皇后奚纤舞用手帕把眼泪拭干,嗔怪道:“看你这丫头,好好的把你舅舅的宴会弄成了这个模样,真是该罚!”
“皇后说得对,该罚!”子车恒权虎着脸,“你自己说罚你什么?”
陈瑾头束白玉冠,身着冰蓝长袍,举止从容,温文尔雅。听了子车恒权的话不禁反驳:“皇上,公主琴声动人,犹如天上之音,该赏才是,怎么反而要罚呢?琴由心生,抚琴之中许是公主心境有所变化才以至于弹出如此哀婉凄清之乐,也是人之常情。” 又是什么让你哀伤绝望至此?
子车恒权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转脸对奚纤舞道:“皇后你听听,这丫头有人护着呢!朕的安平就快要被别人抢走了……哈哈……”
冉姒听了子车恒权调侃的话语,脸难得的染上了一抹红晕,掩唇轻咳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陈瑾也被说得耳根泛起粉红,只是脸上还是原来从容的模样。
“柔儿也该赏!”子车恒权看着回过神来站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子车柔儿说道,“若不是你去让安平给你伴奏朕也难得听到如此动人心扉的曲子。朕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听到安平抚琴了吧?安平你真是越发小气了。”
冉姒浅笑:“舅舅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