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漱口洁面,穿衣梳头,让相爷好一番等待。
锦书一出来,就看到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沉着脸坐在厅中上首位。
他挺年轻的,可能也就四十岁。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也好意思睡到现在?”等了大半响的锦相,越想越不顺心。
好好地夫人,说出家就出家,虽然是带发出家,但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他相府的一个大笑话。
当娘的不懂事,生的女儿更不懂事。
未出阁就被人弄大肚子,把相府的脸都丢尽了。
“刚生产完没几天,身子虚,多睡一会儿也正常。”
面对堂堂相爷的怒火,锦书一点古人规矩也不懂,或者说,她懂,但不愿遵守。
她拖着虚浮的步子,在离她最近的椅子上落座。
“连爹都不叫?毫无礼数!还有你说这是什么话?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有辱门风的败家女!”
全程被无视、轻视,还不跟他请安叫他爹,说话的语气也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以为生了个小小皇子,就可以骑到他头上了?
“……”爹这个字眼,锦书上辈子没叫过。
这辈子,一时半会儿也叫不习惯,再看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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