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自从伤好后,他天天风雨无阻的在院里习武,突然就心血来潮看一天书,房门都不出了?
但她懒得追根到底,反正不是大事。
“上来。”她道。
仅仅第二晚,苏杭就熟门熟路了,干脆利落的脱衣。
听着床外细细碎碎的声音,锦书叮嘱道:“不许脱光!”
“知道了。”少年的声音,似有些不满。
昨晚他也不是故意脱光的,是她自己没交代清楚。
他一躺上去,锦书就自觉的贴靠过去,这让苏杭心里好受了些。
要他暖床还条件那么多,真挑剔。
“今后,我睡醒之前,你不准先离开。”锦书不单止条件多,还要求他必须遵守。
苏杭沉吟片刻,道:“被你侍女看到怎么办?”
其实,他倒无所谓,反正在这南陆,没人认识他。
可她不一样,名节没了,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无妨。”知夏和知秋,不会到处乱说。
且就算外人知道了,锦书也不在意。
她主动退婚的时候没在意过名声,生孩子也没在意过名声。冻得要死找人暖床,是为了自己小命着想,更不会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