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自始至终都凝聚在她身上。
瞧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真是好气又好笑。
她跟锦相肯定又过节,十之八九还是打不开的死结。
他真没见过当女儿的,敢跟当爹的这么说话,大逆不道到有点不孝。
但说她不孝吧,她坦荡荡的,底气十足的样子,好似是锦相对不起她。
房里安静无声。
锦相想到她生产后脾性大改,上一次见她,竟让他等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
眼下她说要起来,半响也没点动静,真要等她起床,说不定天都亮了。
“罢了罢了。”锦相越想越气,气到最后,懒得跟她计较了,“你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没一件让我称心的,我就当相府没你这个人!”
他说完就拂袖离去,但走没几步就停了下来。
“府上可能遭贼了,你可有看到可疑之人?”锦相背对着床,并未回身。
“没有。我这好着呢,就不劳相爷挂心了。”她这话,明显有逐客之意。
“不知好歹!”这是相爷离去时丢下的最后一句话。
锦书眸底暗流汹涌,她不知好歹?
真是可笑。
之前的锦书,执意要嫁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