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把她丢下,她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知秋,你进过宫吗?”她在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下。
“没有。”知秋挪到她身旁站定,见四下没人,这才敢张望起来,啧啧称奇道,“小姐,皇宫好生壮观,连花池都这么大,比整个相府还大!”
“要不怎么是皇宫呢。”锦书伸脖子眺望了下,竟没看到花池的边,延伸到池中间的亭台倒看到好几个。
奢侈,华丽,大得吓人,这已经不是池,而是湖了,连一个养鱼的池子都这么大格局,宫殿得多雄伟壮观。
两人坐没多久,走廊另一头跑来一个小人儿,跑得气喘吁吁的,见到她们缓了下来。
锦书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他硕大的黑眼珠亮晶晶的,可爱的紧,但锦书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他已经走过去了,但不知为何,退了回来。
“你是何人?”四岁左右的小奶娃,奶声奶气的问她。
他明明是个小娃娃,却故作老成的板着小脸,这小正经的可爱小模样,惹得锦书发笑:“我叫锦书。”
“锦书……”小奶娃低喃着重复了一边,继而问她,“可是锦丞相之女?”
“是。”锦书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