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侵的贞洁样儿。”
做人低贱至此,更重要还是一切都是自找的。西棠忽然觉得酸楚,怎么忍也忍不住,哽咽着答了一句:“既然你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她忽然侧过脸,大大的眼中,盈满了泪水。
赵平津忽然觉得心慌,他一脚踢开了椅子,烦躁地扯了领带,说:“出去。”
西棠头发散乱,徒劳地扯住撕烂的半边的裙子,跑出了他的房间。
早晨起来,赵平津走出房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客厅窗帘开了一半,屋子里没有人。
他看了一眼,黄西棠的房间门是半开的,厨房也空无一人。
走到客厅,落地窗是紧闭的,一个人影却站在阳台外面,单薄纤细的身体,穿了一件素绉缎的白色衬衫,披了件宽大的红色流苏外套,正倚在阳台抽烟。
早晨的雾霾很大。
她影子也显得灰蒙蒙的,好像在风里飘荡荡似的。
赵平津站了好一会儿,眼前才慢慢清楚起来,又看了好一会儿,黄西棠仍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只有右手夹着烟,不时地移到唇边,青色的烟雾淡淡地升起。
黄西棠低头熄烟的瞬间,看到了他站在玻璃窗里面,她看了他一眼,立刻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