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个字。”
赵平津闲闲地踩着雪地里埋着的几颗嫩芽儿:“我哪还能写啊,多少年不练了。”
栗哲哪肯轻易放过他:“你那墨宝,千金难求,偏看不起我们这行当,字都不肯写两个。哥们好茶招待你,一会儿空了上我那儿坐会儿?”
栗哲朝着西棠作揖:“好妹妹,您将他匀我一会儿成吗?”
赵平津看黄西棠。
呼朋唤友作乐一向是赵平津的本色,去哪儿都差不了这一道,西棠心知她管不了他,于是点点头。
赵平津跟她说:“我在栗哲画室,有什么事打发人来喊我。”
西棠坐在折叠椅子上,副导在给男二李莫文说戏,西棠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四十分。
刚刚下来休息的间隙,她从片场远远看过去,赵平津那辆黑色的车还停在原地,西棠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至少证明赵平津还在这儿待着,她今天暗自观察过他的神色,赵平津一脸的轻松,还有兴致去喝茶会友,看起来不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西棠暗地里默默地盼着他在朋友那多逗留一会儿。
赵平津在栗哲的工作室喝了半壶茶,聊了会儿天,被逼着写字,写废了好几张玉版纸,终于有一张还看得过眼的,回头一看,栗哲在一旁抄着手笑嘻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