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沈家四房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很快乐乐呵呵的年过去了。
春天来了。
一开春,队里就开始忙起来了,开垦种地,这也预示着新的一年的希望,这个时候不管谁都在下地赚工分,村里的会计保管车老板,连沈国栋也不出门了。
每天大队长到时间了,就会去敲一个钟,说是钟,其实也不过是铁管子做的,但是钟声一响,大家就必须要集合了。
二队不像别的队,按照时间来计算工分,他们按照劳动力的大小,这也是沈国祥改革的。
这样一来,那些混子不出力的人拿的工分就少,大家心里也平衡很多,产量也就高了不少。
所以每次分粮食的时候,二队的工分都是最值钱,最让人羡慕的。
可就在这喜气洋洋充满干劲的时候,沈家却出事了。
这回不是四房,而是二房。
“不行!家里根本没钱多供一个人,你不知道现在在城里读书多费钱,更何况高考都没有了,念书有什么用。”沈老头抽着自己的烟袋杆斩钉截铁的道。
而下面听得人正是沈国祥和沈家强。
沈家强过完年已经十七岁了,按理说这个年纪应该上高中了,但是他初中毕业已经一年了,家里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