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这声姐姐了,再也听不见了。回过神,墓碑安安静静的伫立在眼前,连智的笑容变成永恒。
雨越来越密,脸上已经有水珠开始往下淌,连仪掸了掸肩头的雨水,告别,“小智,雨大,姐姐要回家了,我们春节再来看你。”
回家的路上,都不说话,车子里安静而沉闷。
过了一会儿,姜昕忍不住问:“是那个人来过吗?”
连仪眉心打结,“嗯。”
姜昕说:“妈妈,你给我讲讲小姨和那人的事情吧?”
“不是好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总之不要像小姨那样爱上有钱男人就行了。”连仪不欲多说。
姜昕转向姜鹤,撒娇,“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听你妈妈的没错,乖。”
她挫败。打个比方,假使每晚都梦见同一个人,却又从未看清他的样子,就会十分好奇,总是希望掀开那层朦胧而严实的面纱。
不管是求而不得的秘密,还是求而不得的物品,或者求而不得的爱人,同样令人百爪挠心,心有不甘,念念不忘。
幸好不是处女座呀,不然非得被好奇心逼死,她心里这样想着。
连仪不动声色的瞄了瞄姜昕,这会儿她盯着窗外,嘴里哼着奇奇怪怪的小调子,似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