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体会过,但她想得到,那必定是抽皮削骨般的痛,她承受不来的。
同样的理儿。若她越陷越深,爱的不可自拔,要如何是好。分离好比肝肠寸断,她亦是承受不来的。
如同冰水淋头,浇了个透心凉。姜昕心中烦闷,拨开了一层雾,却拢上更多,解开了一个结,却新添几个。哎,担忧顾虑,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庆幸的是,谢荣只提了那么一句,隔天戴悦也没说别的,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躲。
反而谢柏衡淡定,他什么都没说,就当没这回事似的。姜昕自然也不会主动问,心情却低落得很。
谢柏衡知道她不对劲。除了睡觉,其余时间她都以工作为借口,公司和书房,俨然成了她最喜欢的地方。她还经常发呆,往往要叫两三声才听得见,回神时,眼睛里的慌乱和故作镇定,哪里藏得住?
谢柏衡想起母亲偷偷问他:“小因是不是对你仍旧心存念想?她没有放的下。”
前一句是问句,后一句就是肯定句了。
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戴悦表情古怪,口气便有些严厉了,“柏衡,我不管你和小因以前是怎么回事,但既然你娶了昕昕,那就不准辜负人家。小因人不坏,但性子也算不得好,你谨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