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有拒绝,“好。”
易文骥愉快的笑了,心情舒畅,“医院附近能坐着等人的地方不多,不然你跟我一起去病房,谈不了多久。”
“这样没关系嘛?会不会涉及隐私?”她问。
“不会,案子很普通。”
于是姜昕跟着易文骥到了病人房间,vip病房,清净宽敞。房间里的女人精神状态很好,最多不过三十岁,化了妆,裹着件紫色的长大衣,神色高冷。
她淡淡的瞥了眼姜昕,背靠着窗台,看向易文骥,“易律师,有烟么?”
易文骥没有理她,说,“你恢复得不错。”
她嗤的一声笑了,“多亏了易律师,人逢喜事精神爽,官司打赢了,我自然身体好。”
紧接着把目光投向姜昕,“换了助理?这么漂亮的助理,眼光不错。你有烟么?”
姜昕没来得及回答。
“朱小姐,需不需要我去帮你问问朱医生?”易文骥的声音一贯温和,口气却淡淡的。
那是她父亲,被他知道了还了得,她说:“易律师,你可真无趣,竟然不抽烟,白白浪费了一张好脸。”
这是什么怪逻辑?姜昕忍不住扯了下嘴角。
“毛翊对一审判决结果不服,已经提起上诉,听说他手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