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问道。
“硬盘这种东西是采用机器语言存储的，在系统没有掌握机器语言编译规则还有硬盘存储原理之前，是无法读取的，不过指挥官一旦学习了这些知识，基地就能学会读取规则，相应的纳米虫就可以在三公里之内读取硬盘中的信息，并传递回来。”
方文忽然奇怪地问道：“读书又不需要什么这些规则，即使文字不能识别，也能以图片方式传递回来，三公里之内，连硬盘之内的文件都能读取，何况区区文字呢？”
“然而并不能！”灵儿有些沮丧地说道：“虽然理论上纳米虫可以广泛分布在五公里范围内，不过目前来看，它们只有在指挥官经历过的地方的浓度才不会受限，其他的地方只能维持极少的数量，目前来说，用作雷达还可以，进行其他的工作就力有未逮了。”
方文脑袋里面转一转，忽然明白过来，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战争迷雾吗？红警每张地图里，最开始阶段不都是被黑色覆盖吗，随着不断探路，才会把地图打开。
虽然不明白分明不是游戏，这也不是那个游戏里的基地，为什么还会有这种类似战争迷雾的设定，却让他松了一口气。
也不是他疑神疑鬼，只是这个基地还有灵儿出现的太诡异了，他也过了那种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