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尤其是蛋白质燃烧的焦臭味道，几乎是铺天盖地，就算方文让驾驶员把飞行高度一提再提，如今已经差不多到了一千多米的高空，也仅能让味道淡一点，却始终无法消失，仅仅让人能够顺畅地呼吸。
不过在这么高的地方，气温倒是飞速下降，直接从四十多度到了十几度的样子。
十架飞机也是维持在差不多的高度，依次从他的身边飞过去，然后继续分散开，监视着周围的景象。
飞机倒是没有什么损伤，不过机身上黑一块白一块，都是被空中的烟尘沾染，略显得狼狈。
方文往下面看着，在这么高的地方，下面的景象变得有趣起来，数十层的楼房就像一个个小小的火柴盒，人，或者说已经变成了丧尸的人，更像一只只的小蚂蚁，若非面罩还有着基本的望远能力，就算以他的视力也分辨不出来。
几乎剩下一条线的马路上，他终于看到几个移动的影子，正不停地把路上的障碍物推开，仔细看时，正是自己的装甲部队。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抛锚的车辆，跟工业园区不同的是，那里到晚上几乎没有多少的私家车，这里的晚上九点多还是黄金时段，路上的车流就没有断掉的时候，坏掉的车完全把路给堵的死死的，不光是两侧的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