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都给你。往后她就不住后罩楼了,你准备准备,这两日把人接走。”
香枝生无可恋地杵着。
呼雷的嘴咧得合不拢,“行。有劳刘哥了。”
刘元抱拳客套,带点淡淡的猥琐道,“恭喜呼爷得主子赏赐美人。”
“哪里哪里,一个矮墩墩的丑八怪。不过既是主子赏的,我老呼就挺高兴。改日略备薄酒谢恩,弟兄们也请赏个脸。”
“那是自然。这一顿你可省不了。虽是个妾,毕竟也是洞房花烛嘛……哈哈哈。”刘元说。
豆蔻吓了一跳,声音甩得老高:“诶——什么叫虽是个妾?呼爷,你有妻室了?”
“没有啊。咋了?”呼雷一脸懵懂。
“没妻室你让香儿做妾?!你的脸是不是比磨盘还大?”豆蔻严肃起来了。
她严肃时目光炯炯,像一只准备扑猎的猫。人没多大,凶光凛凛。刘元和呼雷被她一慑,竟有一种面对主子的错觉。两人同时想,这家伙到底吃了啥长出来这副狗胆?
香枝扁了扁嘴,“豆豆,我是奴籍,他是良籍。奴籍不能嫁良籍为妻的。要是哪天他娶了妻,我就会被转手的。我混得太惨了,连一头牲口也不如。”
还跟以前做兔子一样窝囊,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