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雷饶有兴致欣赏她掉眼泪,一点不心疼。
豆蔻傻了一会,换了一种“人在屋檐下”的语气,友好商量道,“呼爷,她身契到了你手里,你就是她主子了。你让她放良,官府难道不肯么?”
呼雷掩不住的得意:“肯啊。官府又不是不讲理。可是,我为啥要让她放良?”
豆蔻一口气堵住,险些噎出血来。
呼雷把脸转向刘元,“刘爷您是不知道,就偷看了两回她洗澡,这孽障往我汤里下毒。要不是行迹败露老子就横尸当场了。你说这玩意儿能给她好脸么?”
刘元惊悚地咋呼起来:“哟,没看出来哦,大家当她老实头呢。呼爷你可要严厉管束。必要的时候就毒打几顿。打服气了就不敢裹乱了。实在不行干脆卖奴市上去。”
豆蔻困惑不已,“……!”
这都是些什么畜生投的胎?
香枝耷着脑袋,不停抽鼻子。粉拳在身侧握成了小榔头——可把这俩男人给恨毒了。
呼雷斜眼瞅她,龇着嘴皮子说,“香枝,你如今落老子手里,就没出头之日了。想让老子放你良籍做妻室这是做梦!你乖乖伺候着,自然会赏你几口饭吃。敢不老实,让你知道厉害!”
香枝抬起倔强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