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满头泌出一层大汗。喘息变得细碎又剧烈,有生以来的苦头加起来抵不上这一刻。他的两眼水灵灵的,活脱脱成了被恶霸欺凌的小媳妇。低声求饶道,“豆豆,别闹了。叫外头知道了不好看。”
豆蔻哪肯饶他。一边挠着,一边说:“哈,胳肢胳肢,哈,胳肢胳肢。”
王爷被她挠得尿意冲脑,一滴清泪无可挽回地溢出了眼角,是活活给痒出来的。他闭着眼直喘,求道:“豆豆,别这样。”
这靡靡之音叫外头人脸都红了。
豆蔻却非要这样,边挠边说,“你说你错了。对不起我。”
他牙缝里嘶了一口气,呻|吟着说,“我错了。对不起你。”
“说好姐姐,我错了。”她得寸进尺地说。
“……好豆豆,我错了。”
“别耍小聪明,说姐姐,我错了。”
呼雷无法相信地问,“她在搞什么?!”
一名趴在墙上的亲兵带着梦魇般的表情轻声说:“她在胳肢王爷……”
呼雷如遭雷劈。
不一会儿……
大家听到王爷用痒得发酥的嗓音喊了声“姐姐”,每个人脏腑里都欲|仙|欲死地拧了。
豆蔻把那王爷挠得要崩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