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棠应了一声,“好,丽姐,明晚见。”丽姐是她初入行认识的姐妹,胸大,身材细条,起先被富商包养,后来新鲜劲一过,丽姐就被抛弃了。
最早给她灌输男人不是好东西的理论,就是丽姐耳提面命说的。
她挂掉电话,去厨房下了一碗面,没放辣椒,清汤寡水,没吃几口就吐了,肚子装不下东西。
一到晚上她会找个地方拉客,但今天实在抽不出力气,她早早躺在床上,听窗外车水马龙。
她近来嗜睡,一觉睡到早上,睡得四肢发酸,意识模糊的起床吃饭,又躺在床上。
临近晚上,林海棠化浓妆,穿条红色的短裙,套米色的大衣,烈焰红唇,骚首弄姿,蕾丝边的红裙勾勒曼妙的身材,两胸夹着一条沟,在灯光照耀下雪白‖粉嫩,引人浮想联翩。
太阳西落,石板路被镀了一层橘黄色的光滑镜面,她翘起屁股,走路的姿势妖娆,恨不得勾了孤魂野鬼。
玉林城在城东北,是栋二层酒楼,坐公交车二十公里的距离,她立在站牌下,倒腾手里的二手智能机,手机屏幕映衬她脸上浓厚的脂粉,白得发亮,旁边几个中年大叔的视线聚焦那条白嫩的深槽。
公交车来了,车厢如鱼罐头,透不过气,下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