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别再吐了。”
余庆生把这尊大佛拖上九楼,老命出脱半截,出租屋是两室一厅的格局,老楼,两个大男人一人一间卧室,客厅摆着个破沙发,一张瘸了半条腿拿砖垫的茶几。
林海棠只有睡沙发,他屋里没有多余的被套,余庆生给她拿了两床棉絮盖在身上,把她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
林海棠笑,“我没醉。”
余庆生顺着她话说,“好好好,你没醉。”
喝醉的人哪会承认她醉了。
程聚洗澡洗了半个小时,一出来看见躺在沙发上裹成蚕茧的林海棠,只露出个脑袋,火大,余庆生真把她拖上来了。
余庆生知道他要发火,早就回屋锁门了。
程聚火气没处撒,回到房间抽烟,听到客厅一声重物掉下来,拔腿走出去,余庆生掀条门缝张望,不敢凑前。
林海棠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砸在地板上,幸好棉絮厚,垫了一层,人没啥事,兴许是热着了,露出来的肌理红润,渐渐往胡萝卜方向发展。
程聚瞥一眼余庆生,后者马上关门,连条缝都不留了。
林海棠身上的裙子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