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缓了阵,掀开被子,衣服完整的,啥也没缺。
房间不大,几件简单的家具,柜门坏了半边,里头挂着几件洗的泛白的衣服,床头柜摆两本杂志,封面女郎穿的性感比基尼,烟灰缸里的烟灰溢出来,地上散着灰烬。
整间屋子都是男人的味道。
她推门来到客厅,阳光大片洒进来,客厅堆满成捆塑料瓶子,阳光一照,每个瓶子里装着光点,投射斑斓的光芒。
阳台大,足有两米宽,视野好,她朝外一眼望去,西边的拆迁火热朝天,她看见烟尘滚滚,拖拉机轰鸣,施工队正有条不紊的朝东推进倾轧。
过不了多久,这片棚户区会被夷为平地,只剩残垣断壁,住在这里的租户开始另一次迁徙,再找个房租廉价的地方扎根生存。
她可能会换个城市,不会在这继续干这行,她想家了,想回家看看弟弟妹妹,爸妈按时吃药了没,家里是否经常有人上门催债,她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不再为生活所迫,更没必要围绕一个字“钱”斤斤计较生活。
她又想到未来,会不会有个男人喜欢她,不介意她的过去,一心一意对她好,想跟她生孩子,陪她度过后半生。
程聚拎着菜进来,看见女人靠着阳台,探出去半个身子,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