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李婧先前问她一样,也问了一句很傻逼的话。
她口干舌燥,“疼吗?”
程聚轻描淡写,“疼过了。”
“你快跟我来处理伤口,脑袋流了这么多血,还有时间谈情说爱呢。”一个中年护士拽起他。
程聚说,“我去了。”
“嗯。”
狗屁的谈情说爱。
刺眼的白炽灯在头顶晃悠,每个人脸上都挂了不同的彩,白大褂在跟前晃悠,人手不够,李婧给林海棠处理伤口。
林海棠的手背在挣扎中磨了块皮,肉眼可见红色的肉。
李婧把碘伏用棉签浸实,轻轻的给她涂一圈,“海棠姐,忍着点。”
林海棠咬牙忍着,指甲陷入掌心,旁侧刀疤脸的手下疼得杀猪般嚎叫,“姐姐,轻点啊。”
“你看这位女士都没喊疼,你是男人好意思吗。”
一连串杀猪的嚎叫持续回荡医院大厅。
李婧垂着头,闷声说,“海棠姐,对不起。”
林海棠一怔,绷紧的唇角柔和下来,“没事,大家都是朋友,我总不能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