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颊的湿发,准确无误的印上去,衔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了一口。
一声啵就完事,林海棠好似被火舌灼了一下,舔舐到脚尖。
程聚把帕子往下一拉,盖住林海棠的脸,揉搓了几下,林海棠像洗了一帕子水,纤维往鼻孔里涌,是她被占了便宜,但隐隐觉得这人是在害羞呢。
程聚家里没吹风机,两个大男人都糙,头发顺从自然干,擦了半天,林海棠头发还是有点湿,程聚扳正她,瞅见她肩膀外套上泛光的水,“把外面这件衣服换了。”
程聚进房间给她找外套,林海棠不小心瞄见他的耳根红得滴血。
真TM稀奇!!!
林海棠跟着他进了房间,屋里的窗帘被风挑逗着溜墙外,那束苍白的天光渐渐黯淡,狂风暴雨没停歇,窗棂晃动,老楼在喘息。
房间是水泥地,床头柜的烟灰缸,掉了半边门的衣柜,跟她第一次在这过夜的时候一样的布置。
程聚把窗帘拽回来,关上窗子,一阵穿堂风噼里啪啦的席卷屋里的物件,带着最后一股直奔宿命的张狂劲儿,卧室的门嘭的一声在林海棠背后关上了。
动静挺大,震得林海棠心脏咯噔一下。
光源被挡在淋漓雨痕的窗户外,屋子一下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