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继续上手捣腾把手,这门可不能一直关着。
隔了半响,程聚走到她身后,按住她发凉的手背,打开了开关似的,触电的感应,从手到脚,打通了任督二脉。
“海棠,睡个下午觉。”这次是个低音炮,勾人。
程聚半拥着她倒在床上时,床板咯吱一声响。
二人唇齿交缠,像缺水的鱼,夺取对方口中的氧气,游走,追逐,暴风雨来临,乌云在上空张牙舞爪,雷声在耳边轰炸,一声声清脆的雷鸣入耳,谁也没听见。
程聚嫌羽绒服隔在中间像发胀的泡泡,拉链哧啦一声,起伏的山峦在掌下颤抖。
林海棠脸颊涨红,大口的吸氧,然后胸前漫过一片潮水,她不受控制的在往下掉,差不多会掉进深渊。
她盯着天花板,脖颈上是程聚温热的吐息,他舌尖每一下的触碰,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程聚不轻不重的揉捏,林海棠眼前晃得厉害。
寒风激烈拍打一切有棱角的东西,拐着弯攀升旋转,它激烈的磨平一切的阻碍,呼啸着穿过巷弄,席卷每一处边边角角,势必要严丝合缝。
林海棠溺在水里,拼命挤出稀碎的话语,叫他,“程……聚。”
程聚勾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