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官,没摊上一堆烂事。”
王副局不乐意了,回他,“你把责任推卸给我,当初我找你的时候,你可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程聚擦帕子,开了瓶啤酒,“老王,调查案子这些事本来就是你们的职责,你们当警察的不作为,我们百姓有苦无法申诉,你说说,谁的责任。”
王副局被他噎了一通,坐在台阶上,“你放心,这事一结束,你的事也不解决了,我们会依照刑法惩治那帮人。”
程聚对瓶嘴喝,咕噜噜直接灌了半瓶下去,抹一把嘴角,有些东西被掀起一角,闷闷的砸在他身上。
他当初来到这地,屁股后头不止跟了个余庆生,还有个同镇的少年叫陈泉,那小子做事有冲劲,喜欢往自个身上揽苦差事,比程聚矮半个头,瘦得像根黄瓜,那段时间,他们三个人一条心,同心协力揽瓷器活。
大多时候跟着历振挣点零花钱,替别人看场子,充当打手,耍一趟威风,舞厅里最多的就是女人,一年前,陈泉成天在门口杵着,那小子当时跟他一样,正值青春期,荷尔蒙挥发正旺,陈泉看上了个女人,余庆生说那女人是本地的,长得很漂亮,但人家是出来玩玩,有男朋友陪着。
过圣诞节的时候,程聚攀着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