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身品味奇葩的俗气金银红绿套装,就能让白老夫人“印象深刻”。
可谁料,今日黎青珊竟不按常理出牌。
靳相君细一琢磨,估计是黎二夫人考虑到今日的场合,强制让黎青珊改了装束,不过,同样品味奇葩的黎二夫人,会有这么好的眼光吗?
靳相君觉得哪哪有些奇怪,但匆忙之间,又想不通是哪里奇怪。
不过,靳相君也不担心,虽然装扮变了,但黎青珊内里的芯子可没变,白老夫人极重德行规矩,黎青珊这样的品性,早晚也会招白老夫人不喜。
思绪划过,靳相君柔柔弱弱的秀气面容上绽放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然后面向西方跪坐在“笄者席”上。
无怪靳相君心情尚好,因为接下来就是黎青珊“出丑”的时机。
及笄礼上,笄者就位后,身为“赞者”的黎青珊,便要上前为其梳头,梳完头后,还要准确无误地将梳子放在席子南边。
黎青珊那样的大小姐,哪曾为人梳头过?
而且,黎青珊还极其不喜她。
届时,压根不会隐藏情绪的黎青珊,即使得了家人提点,略做了些收敛,可眼底的厌恶到底瞒不过阅人无数的白老夫人。
靳相君心里可是真真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