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斗,争了大半辈子,差点被劫了道,想来都气得牙痒。
也是那之后,陛下病情加重,柴德武称自己残缺之身也要为圣上分忧,直接往朝堂上一站,还给自己在宫外安置了个宅邸。当时他虽损失惨重,魏敛也好不到哪去。
他恼的是若非齐王突然造反,他差点就有机会将魏敛势力除尽。
也不必再多僵持出十几年来。
宋初渺白日里施过针,又乖乖喝药吃饭,到了晚上,这场发热引起的不适就快好得差不多了。
素夏忙里忙外伺候着,整理床铺时,发现了那本被沈青洵随手扔在一角的书。
“姑娘,这个就先收起来?”素夏拿过来问。
三少爷才吩咐过,不许姑娘再像之前那样的看书习字了。
一日最多不能超过一两个时辰。
何况姑娘病气刚去,今日是定不能让她再看了。
宋初渺昨夜起就烧得有些迷糊,这会儿清醒了自然也就想起来了。
她看书生出几个疑惑,等着想问表哥的,结果折腾到现在都没能问成。
素夏递过来时,她那些疑问都跟火烛似的熄了,只余下了白日翻动书页的情形。
仿佛手臂上还扎着细细长长的银针一样,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