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洛甫想了想,他说:“那就明天晚上好了。”
初一:“……”
她有点捉摸不透他,分明两个人就是很一般的关系,甚至两个人的关系用“生疏”来形容都不为过,但季洛甫这两句话,又显得他俩分外熟稔一般。
初一沉默的时候,季洛甫开口:“很为难吗?既然为难的话,就算了。”
“——没有。”好歹是她自己说出口的,初一说,“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季洛甫的嘴角扬了扬,他说:“有我微信的吗?”
初一:“有。”
季洛甫:“微信约我。”
初一点头:“好。”
话音落下,初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边接起电话边下车。
车里的季洛甫,看着她的身影从阴暗处到璀璨霓虹处,他隐在昏暗下的唇角一点一点慢慢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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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伙饭上不可缺少的自然是酒了,敬辅导员、敬毕业论文指导老师、敬同学……一轮下来,不少人已经微醺。初一甚至看到有几个人抱在一起埋头痛哭。
初一是军训之后便在外面住了,北方学校有一点不好,那便是大澡堂,初一在南方待了几年,习惯了南方的单人浴室,对北方的澡堂着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