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双方一道完成过许多国家级大型基建项目。对这家企业,赵南箫自然不陌生,它下头光这个路桥公司的全国员工就有十几万。像这种临时突发的地方工程,分包到了下头,免不了会有牵涉到业主施工方或者材料供应商的某些利益关系。
赵南箫不是刚出校门的菜鸟,杨平福刚才一来,她就猜到对方想干什么了。
“等下!”
她叫住了人,拿起信封递回去。“老杨,拿回去吧。”
杨平福看起来有所预备,又往怀里掏,似乎要加。
赵南箫说:“我还是那句话,在我这里,方案不能改。”
杨经理的手停在衣兜里,看了她半晌,接回信封,转身去了。
赵南箫关门,坐了回去。
夜渐渐深了。
周围安静下来,住对面的工人发出的打牌喧哗声消失,耳畔只有远处旷野隐隐传来的呜呜风声。
赵南箫揉了揉隐隐胀痛的两侧太阳穴,站起来正准备烧水洗漱休息,忽然听到窗户的方向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扭头,见窗前的地上有条扭动的蛇。
她不是第一次下工地,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野蛇。一眼就认了出来,虽然这条蛇黑皮绿纹,模样可怖,但俗名菜花,野外很常见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