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好几串烧烤。
她跟洗平风散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张树曜就在对面的街道等着她。
他不出声,就看着林棠溪蹲在电线杆旁边抽烟,像只无处可归的流浪狗,奶凶奶凶的。
有一点点可怜,又有一丝丝可爱。
他笑着下车,也不嫌弃烟味,径直走过去陪着林棠溪蹲下:“心情不好”
林棠溪本来是想趁着他没来好偷偷摸摸抽一根解愁的,结果对方也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把她下了一大跳。
张树曜有轻微哮喘不能闻烟味,眼看对方脸快白了,她立马把手上的烟给熄了。起身挥手散了散味,拉着原地不动的张树曜就往风大的地方挪。
张树曜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呢,他甚至还有一点小开心,喜滋滋地问林棠溪:“是不是洗平风惹你生气了?他那个人不安好心,又蠢又坏,你别跟他交往了。”
林棠溪闻了闻自己衣服,一股子烟味。北方温差大晚上有些冷,她把外套给扔了,拖着幼稚的直男小跑着钻进停靠在马路对面的车里。
“你自己穿。“她推开给自己披外套的张树曜,“洗平风傻是傻了点,但人也不坏啊。”
张树曜刚看到林棠溪脱外套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