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和周围的别墅一样,林棠溪家里的花园也种的是蔷薇。她双手拉着包带,低头数着踩着家门前的阶梯,三步并两步往下跳。
门口两侧是黑色的围栏,粉红色的蔷薇一层又一层的缠绕在冰冷的钢铁上,有一朵调皮的,甚至伸展着身躯爬到了门边。
林棠溪小心翼翼抬脚躲开那朵娇弱矜贵的蔷薇,越过最后两节台阶,蹦到了平面。今天天气很好,下午的阳光明媚又不刺眼,轻风穿过蔷薇花簇,沾染上淡淡的清新花香。
猝不及防的,低着头的林棠溪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双鞋。她皱了皱眉,开始思考这双眼熟的鞋是谁的。
“溪溪。”疲惫嘶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张树曜说:“我昨天联系不上你,订了最早的回来的票。”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张树曜还穿着昨天跟林棠溪视频的那一身,衣服褶皱,眼眶下一片青黑。
他没有告诉林棠溪,自己已经呆呆站在这里快一个小时了,却没有勇气敲门见她。事发过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赵医生,对方态度依然温和,却跟上次截然不同,他劝张树曜放手。
林棠溪手机还处在通话中,傻傻的洗平风察觉到不对劲后,立即警惕地说:“喂喂,林棠溪你人呢?你不会放我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