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苏则摇头:“我不重要,你救了我,我却害了你,我应当死去。”
姜婠婠哽咽地说:“你不是已经死过一回了吗?在大漠……”
苏则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原来当天在岛上,纵使她决绝离去,但他的话她也仍旧听到了心里。霎时眼底蕴起笑意,他含笑说:“是啊,你救了我两次。”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姜婠婠的控制,她怀着目的而来,怕自己会坐不住,昨晚临睡前还给自己写了篇演讲稿,并预测了和苏则可能的二十个对话,准备得滴水不漏。但她没有料到的是,即使她的虚与委蛇没有用上,她和苏则还是相安无事共处一室了,并且她还哭得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
以至于眼泪停下以后,姜婠婠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很着急,可就是想不起来。
真是要命啊。
苏则就看着她着急,不疾不徐地说:“婠婠,就算我们不再是爱人,我们也还是朋友吧。就算是普通男女,分手以后也还可以做朋友,更遑论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吗?”
姜婠婠摇摇头。
苏则问:“那中午可以和我一起吃饭吗?”
姜婠婠觉得苏先生真是一如既往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