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萧如,倒是比萧七娘镇定多了,毕竟这几年来她在朝霞郡主和萧六娘手底下讨生活,可没少吃苦受罪。不过是跪祠堂罢了,虽很是难受,但并不是难以承受。
萧如瞥了一眼旁边一脸扭曲的萧七娘,抹了抹额上的冷汗,闭上双眼。
安国公夫人处事素来有分寸,就算是惩治府中女眷,也很少会下狠手。说是跪祠堂思过,也不是整日跪着,除过一日三餐之外,到了天黑之后也是可以休息的。当然所谓的休息并不是让你离开,而是不用跪着,改去抄写女戒。让你吃尽了苦头,却又不会伤了身子,毕竟这几个都是府中的娘子。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吃了一顿稀粥配馒头,便有仆妇将萧七娘两人领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萧六娘也在那处,可比起跪了一日走得颤颤巍巍的萧七娘两人,此时安坐在坐席上的她要适意的多。
屋中摆设很是简陋,一张大通铺,三床薄薄的被褥,临着窗下是一条长案几,案几前摆了几个可以坐的软垫。案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晕黄色的灯光徐徐发出温暖的光芒来,此时还不到三月,到了晚上天气还是有些冷的。但这里比起方才那间佛堂,却不知要好到了哪里去,毕竟她们总算可以坐下,不用继续跪了。
萧七娘隐含愤恨的瞪了萧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