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不打算听听徐小姐那些事?”
程浪摇头摇得未加思索。
高瑞的脑瓜陀螺似的飞转起来。
程浪已经第二次就此事明确表态,可正因为态度过分明确, 反倒不像在拒绝, 而更像在躲避。
真认为无足轻重,大可当作听场戏文,唏嘘一声也就一笑而过了。坚持不听, 还不是担心听了以后会上心。
他自己都担心会上心, 岂不说明这件事有机会达成史蒂芬口中“推他一把”的效果?
高瑞为自己无懈可击的逻辑所折服,咬咬牙豁了出去,以一种“您就给我听着吧反正您这会儿也不能跳车”的架势攻其不备道:“徐小姐的生母在她四岁那年就过世了您知道吗?”
“……”
有这一句话开门见山引人入胜的本事, 怎么不改行写?
程浪朝后视镜扫去一个“你死了”的眼刀子。
高瑞心虚地闭牢嘴巴,不敢再吱声。
宾利飞驰在落雨的暗夜中, 天边黑压压的浓云翻涌滚动,恰与车里人阴郁的眼色遥遥呼应。
高瑞正感慨程浪也太刀枪不入了简直没有心,等车驶上高架桥,不意听后座传来一句轻飘飘的——“然后呢?”
强行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