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小姐怎么打算?”
“没问。”程浪捏捏眉心,“小火|药桶一个,一点就炸,明天你去跟她交涉。”
高瑞第一次看见程浪避人锋芒到拒绝沟通的地步,心里好奇得是多呛口的小辣椒才叫他这么难以下咽,面上不敢多嘴地应了好,看他打开后排照明灯,似乎想找份财经报解闷,解释道:“啊,临时换了车,这边还没添新刊。”
程浪从徐翘房间离开后就不太爽利,心不在焉到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坐的不是齐柏林:“换车做什么?”
“齐柏林拿去洗护保养了,后座座椅有点脏,沾了不知哪里来的血迹。哦,对,您最近应该没受伤吧?”
程浪摇头,摇到一半突然顿住:“血迹?”
“挺像血迹的,或者也可能是红颜料。”
“哪个位置?”
高瑞指指后座角落那块地方:“就差不多这儿。”
程浪的眉头一点点拧成个川字,一幅幅零碎的画面像被开了闸门,在脑海中一一涌现:徐翘坐在齐柏林后座时,拘谨地缩在角落的样子;下车后,踉跄着朝前扑倒的动作,和痛苦的吸气声;还有刚才,那句铿锵有力的“你痛经的时候脸色能好看吗”。
似乎明白过来什么,程浪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