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的男人两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双手修长瓷白,指节分明,明明是一双素净的手。可不知为什么,看着却带着一种特别的……特别的……
呃,欲。
不得不说,上天不公平。
傅泽以生了一副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的好皮囊。
他注视着眼前的路,闻言,只是稍稍侧过脸瞥她一眼,淡声说:
“算不上坏,也不是什么好人。”
陆晚吃笑出声:
“头一回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
“实话实说罢了。”
他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刻意慢了速度,说道:
“你现在还有下车的机会。”
傅泽以酒量很好,尽管喝了不少酒,这时候开车仍是很稳。
也多亏街上这时几乎没有行人,连车也没有几辆。
陆晚才更放心一些,酒驾毕竟不是小事情,只是迫不得已,只能盼着不要祸及他人才好。
车子的速度持续变缓,他说要给下车的机会,就没在胡说的。
不过还没等车子停下来,陆晚的声音就响起来:
“别停了,就去你家。”
她对上男人投来的目光,十分自然地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