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
陆晚不满,
“什么叫凑合,妖艳贱货今天做个人,也装一把清纯妹妹,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傅泽以不敢苟同。
他还是头一回听别人把自己叫妖艳贱货的。
不过他有一点不解:
“今天不是去夜店么?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他记得前两次去夜店,她可不是露背小黑裙,就是红绸吊带裙的,高调招摇。
“还不是为了你啊,”
陆晚坐到他身边,
“你看,咱们说好带你醉生梦死的是不是,所以整个计划的主角就是你,你是红花,我就是那个绿叶,虽然姐姐天生丽质吧,可也不能抢了你的风头。”
傅泽以没搞清她的逻辑,未置可否。
她便自顾自说起来,两根手指轻轻扯了扯他身上的白色短袖:
“这个不行不行,太随意了,换掉。”
“手上也太空了些,哎你有带腕表过来吗?”
“这么好的锁骨,不带项链也是可惜了啊。”
她说着,右手手指便不由自主戳上他的锁骨,可惜还没触到对方冷白细腻的皮肤,就被他一手捉住。
冰冷冷地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