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告诉他,一个人装不可能装的这么好,这么毫无破绽。
她和当年的乔家女郎不一样,那个时候他太蠢了,抓住那一点施舍的温暖,便当做了一切。现在仔细想想,就能发现乔家女郎当年对他的随心所欲。
可是这个女人……他竟然看不出来丝毫破绽。
他胡思乱想着,不一会儿,兜铃来了,带着玉髓膏闷闷不乐地来了,阿泠伸手,兜铃依依不舍地给了她。阿泠将东西拿给初三,提醒他:“你身上几处严重的伤用这个,其余不太严重的可以就用医者给你的药膏。”
初三盯着那个白底绘红梅的漆瓶,一个久违的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或许……她真的和他们都不一样。
毕竟许多药奴伤好了为了试药就又会被弄出伤来,但是她没对他这样。
“想什么呢,初三?”见他忽然就不动了,阿泠有些担心,不会那些伤出现后遗症了。
“没什么。”初三遮住眸中的复杂。不,不会的,他上过那么多次当,不能再被骗了。
阿泠哦了一声,隐隐约约有些猜到初三的纠结,她这些年颇救了一些人,有些奴隶经历尚少,他没有得到过丝毫温柔就被阿泠救了,便恨不能以命相报。有些奴隶经历的多了,得到温暖